原来方才容钰问的那一番话不是试探,而是在断他的后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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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算!”瞿老爷怒气冲天,“你们主仆二人沆瀣一气,当然不会说真话了,肯定合起伙来串供!” 宋梓谦道:“容钰是嫌犯,他的证词不能作数。” 墨书咽了咽口水,仔细想着对策,镇定道:“还可以去问门房老李,他能证明我昨晚一直没出门。” “不行!”瞿老爷火冒三丈,再次大声反驳,“都是你们杨府的人,肯定串通一气,不可信!”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莫非只有瞿老板亲自找来的人才作数吗?!” 墨书被冤枉就够生气了,此刻又几次三番被瞿老爷驳斥,简直心脏气得要从心脏里跳出来。他瞪着一双通红的眼睛,模样看上去恨不得和瞿老板打架。 “反正不能作数,不信你问大人!”瞿老板扭头看向高堂之上的宋梓谦,神情恭敬讨好,又暗含期待,盼望知州大人再一次替他撑腰。 宋梓谦却没有将目光投射到瞿老板身上,而是微微垂眸,沉思片刻,然后惊堂木重重一拍,“来人,去杨府将证人带过来!” 瞿老板眼珠转了转,大喊道:“我也要请证人,大人,我也有证人!” 宋梓谦凝眸,先前这瞿兴财可没说过有什么证人,他略一沉吟,点头允了。 等待证人的这段时间,府衙门口围得人越来越多,嘈杂的议论声不断涌来,大多数是批判容钰的,对他是凶手坚信不疑。 这几天茶楼的说书先生不知怎的就开始讲起容钰在京都时的那些“丰功伟绩”了,从京都到扬州,隔了几千公里,那些恶名如跗骨之蛆一般,再度附着在了容钰头上。 人群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