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方才容钰问的那一番话不是试探,而是在断他的后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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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跑时慌不择路落下的!” 墨书也不甘示弱,登时反唇相讥,“瞧瞿老板说的,倒像是亲眼所见了,我要是真有那飞檐走壁,能大摇大摆闯进瞿府害人又安然无恙地溜出来的本事,我也就不在这给别人当奴才了,干脆去当大将军!” “你!你、你……”瞿老爷一时无言,气得吹胡子瞪眼,指着墨书“你”了半天,憋出一句,“反正你说什么都没用,簪子是你的,你不能抵赖!” 墨书大声道:“簪子是我的我没抵赖,但绝不是我带去的,一定是有人偷了我的簪子,故意嫁祸给我!” 瞿老爷还要说什么,一张嘴就被宋梓谦一记惊堂木打断,“肃静,公堂上是你们吵架的地方吗?!” 瞿老爷讪讪闭上嘴,墨书梗着脖子,一脸被冤枉的倔强模样。 宋梓谦问:“墨书,你说有人偷了你的簪子嫁祸给你,可你又说簪子是三日前丢的,莫非这贼人能未卜先知,知道你家公子会和瞿鸿哲发生矛盾,事先偷了你的簪子好准备栽赃给你?” 不愧为一州之首,宋梓谦眼神锋锐,言辞更是犀利,一下子抓到墨书话语中的漏洞,严厉地质问。 墨书语塞,明知道不对劲,又不知怎么反驳,“小人的的确确是三日前丢的簪子,我也没去瞿府害人,我根本没那个本事!” “有人能给你作证吗?”宋梓谦又问。 墨书张了张嘴,看向容钰,“我昨天晚上给公子守夜,一直和公子在一起。” 容钰敛眉,没开口,他知道这种情况下他的话没有任何效力,也不会有人信服。 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