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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犬齿在指腹上撕开两个血洞,他只好灰溜溜地自己舔湿。

    他分开宿傩的腿,指尖试探地分开入口,就着鲜血和唾液的润滑向里探入。宿傩喉头一哽,一脸吃了苍蝇的表情,脸上却酽了一层深红。

    虎杖盯着他的扭曲表情,哑然失笑:“什么啊,你这不是跟我一样嘛。”

    干涩的内壁凶狠地绞吃他的手指。

    宿傩看他的方式像在看一个死人。

    大概在心里把他凌迟了几万次了。虎杖暗自腹诽。

    “那个……可以进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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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虎杖小心翼翼地跟他商量。

    宿傩挑眉:“你觉得可以吗?”

    黑暗哨兵的身体是铜墙铁壁,它可不会为了所谓的命定伴侣轻易融化。

    虎杖褚色的眼睛盯着他看了一会儿。不知是故意没有听懂,还是有心报复手指的咬伤。

    他做出欢快的笑颜,握住一直抵着宿傩腹股沟磨蹭的yinjing,顺着宿傩块垒分明的肌理留下一道粘稠肮脏的痕迹。

    “反正你都能治好的吧。”

    虎杖的表情显得十分无辜,下手却毫不留情。

    直白的插入,完全没有任何技巧,自内部撕裂的伤口,汩汩流出鲜血。

    这点小伤一眨眼就能治好。

    但宿傩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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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让鲜血从股间淌出,沿着腿根流淌到地面,直到虎杖发现xue内莫名的湿滑,两人病号服的下摆都被染红。

    虎杖急冲冲想要退出,宿傩越发夹紧xuerou不让他抽离。

    他附在虎杖耳边,嗓音低沉,掺杂兽类血腥的情欲。

    “你强暴了我。”

    你强暴了我。

    这句话威力超群。小鬼差点软在里面。宿傩不由发出一阵狂笑。

    “又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