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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的纹样,虎口圈着宿傩的手腕,比对两道刻印的长短。他甚至还用指腹摩擦着刻印边缘,想确认这不是颜料或是纹身。

    宿傩的气息蓦地加重了。

    虎杖眼前一花,再定睛时,宿傩腕上两道黑纹已经融为一体。

    “诶?”

    没等虎杖做出反应,一只宽大的手掌就按住了他的后背。虎杖毫无防备,一头栽进宿傩的怀里,差点被两块硬梆梆的肌rou夹得窒息。

    宿傩以能勒死人的力度抱了他一会儿,才放开桎梏。下一秒,宿傩手腕融合的刻印分裂而开,重被刑具压制到座椅两端。

    宿傩桀骜、不甘、虎视眈眈,胸口上下激烈地起伏。短暂的束缚解放给身体带来了巨大的负担,他全身都覆上了一层薄汗,下腹兴奋地勃起。宿傩本能地把脸凑到虎杖颈边,想从向导身上得到缓解痛楚的信息素。但虎杖只是普通人,气味几不可闻。

    2

    宿傩张开獠牙,对准虎杖颈后的腺体凶狠咬下,鲜血涌出来的时候能品尝到稀有的香气。

    像是大火焚烧后空荡的山谷,团聚着一股毁灭的芳香。

    他啐掉一口脏血,侧过脖颈,对虎杖发号施令:“咬我。”

    虎杖抹了把颈侧的血,小声说着“好痛。”

    他揽过宿傩的肩膀,泄愤似的在上面啃了一口。

    “用力。”宿傩说,“要见血。”

    虎杖加大了咬合力度。

    宿傩的血涌出来。

    像大雾一样深重,像夜色一样浓稠。

    像冰面一样冻结。

    2

    虎杖不禁牙根发颤。

    别说香气了,连温度都没有。冷阴阴的,像死掉的月光。

    结合开始了。

    小鬼把手指凑到宿傩唇边,被宿傩在指甲上狠狠一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