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
大概天生就是该被男人干的。 晏祺哪里知道二号攻在心里这么编排自己,要是知道早就指着邢绍哲鼻子破口大骂了。他被邢绍哲顶得身子不由自主地往前晃,又被拉下来继续撞,次次都是整根闯入,体内的脏器都跟着jiba的没入一起上移,痛且快乐着。眼睛一睁一眨,泪水就不争气地往外滚。爽是挺爽的,就是讨厌鬼吸得他舌头都麻了,还咬着他嘴唇不放。 “咔哒”几声落锁,把晏祺被jiba插得涣散了的思维拯救回来了一些。他用仅存的几分力分开了他和邢绍哲的嘴唇,“……我们、被关了……啊……” 晏祺的本意是他们被关起来了怎么办,可他说话软绵绵的,听起来像是在嗔怪,掉在邢绍哲耳朵里就自动变成了撒娇。紫红色的rourou依旧cao干个不停,邢绍哲显得不是很在乎,“那正好可以cao你一晚上。” 这话对晏祺来讲,根本就是恐怖片了。他下意识拒绝:“……不可以……” 邢绍哲的动作停顿了下,突然直起身把晏祺抱着站了起来。 晏祺不明所以,重力作用下,xue内肥硕的jiba进得更深,逼迫他不由自主地发出阵阵呻吟。邢绍哲每走一步还恶意地颠一颠怀里的人,晏祺害怕自己摔下去,只好含泪攀附在恶霸的身上,嫩xue的媚rou把粗长的yinjing绞得更紧,生怕对方不满意抛弃了自己。 他被二号攻抵在了锁住的门板上,身上的人问他:“要不你现在喊一句,让锁门的人回来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