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
来,吞没了他的一切声音。邢绍哲可比白以旋凶多了,也不管自己的性器是多么骇人恐怖,直直挤到最深处,稍微抽出两三厘米,又猛烈地往里面一撞,底下垂着的囊袋也顺势拍打在晏祺的臀尖上,发出一连串清脆又色情的啪啪声,有心人一听就能知道他们在干什么。 晏祺的求饶声在亲吻中断断续续,像被暴风雨打蔫儿的枯叶,显得无力而苍白。 “哈,你慢……轻、轻点儿……嗯……” 邢绍哲本来就比他高、比他壮,由于对方常年健身运动,身型更是比他大了一倍,抱他就跟抱鸡仔似的,毫不费力。晏祺整个人被按在邢绍哲的怀里,腰部悬空,只有后脑勺还沾着一点地面,好几次他都怕邢绍哲给他磕到脑袋上,只能两条胳膊死死搂紧身上的男性。 也许因为肠壁已经不是未经造访的青涩地带,晏祺只是一开始觉得肚子里胀得吓人,很快就从roubang的抽插里得到了乐趣。他眼前是一片发黑,脑子里却噼里啪啦放烟花一样,爽得眼白都要翻出来。 太、太大了……感觉他下面都要被插松了…… 邢绍哲的感受跟晏祺完全不一致,对他来说,晏祺的屁股眼sao浪得不行,又进又湿又滑又热,他的巨rou一捅进去便迎上来,讨好地围绕在roubang周围,咕啾咕啾蠕动着引领他抵达rouxue的内部。他退出去还不肯干,跟有千百张嘴似的拼命吸住他的jiba,不榨出他的jingye誓不罢休,活脱脱一个在世妲己。 yin荡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