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关系的我与他
可当他摸到两腿之间时,我的脑子占了上风,下意识打掉了他的手。 峪仰起脸看我,不大高兴,下一刻他说的话把我拽进了深渊。 “不喜欢让人看吗?”他牵起我的手,像要借着它呼吸一般紧贴着,“可是槐..有暴露的癖好不是吗?” “不..不是..”我的大脑宕机,只能胡乱反驳,眼睛防备性地闭上。 可峪的阴影融进了我的呼吸里,他的眼睛怎么会反射不出光呢?“不是?我知道槐说话和想的总不一样..”他的手冰得像蛇鳞,幽秘的动作也如同响尾蛇行进的姿态,那令我恐惧的手抓着了我的要害,血液涌向了我的脸..和yinjing。“看..湿得不像话。” 脊椎发凉得逼我睁开眼睛,原来这种刺骨的寒意来自他的气息,丝毫不能体现礼仪教养的此刻的他,仿佛在指责我。 那又怎么样呢? “公务员的工作就是监视身负异能而不自知的家伙,我负责的人也不算多..只有小槐..做这样的事...”他的精神状态看起来飘忽不定,他说得轻描淡写,我的头却因他的情绪变化像针扎似的疼。 “你..说消失就消失..从来没在意过我..只是把我当性伙伴罢了..”我贴上他带着细茧的手,轻轻喘气,“我..我做什么..跟你也没关系..啊...啊..” 我被咬住了,不是吻,是咬,我不懂他到底带了多少自以为是的埋怨,这样蛮不讲理地夺走我的空气。头疼消失了,但唇角的血开始烫起来。 好甜。 像有电流在他插入我发缝的指尖穿梭,伟大的缄默铭刻在我们的唇缝。 我想把他掐进骨头里,烙下裂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