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关系的我与他
无笑意地哼了一声,松开它。 峪奇怪得像有两副面孔。 可他不愿意告诉我,无非觉得我是外人罢了。 于是我犯规了,打破了我那所谓“永远不窥探亲近人秘密”的承诺,只为了自私的想法——确认他还爱我,即使那不是我想要的爱。 潜入意识往往只在瞬间,从眼睛对上的那一刻起,海量的讯息便会涌现。 但当我们并肩躺在醉得不成样的亲友们的沙发上时,当我下定了这无耻决定的同时,当他又恢复了先前那滴水不漏的打哈哈功夫谢绝舅妈准备给他介绍的女孩时,我本该听见很多声音。 然而,是像石沉大海一般的死寂,我的脑中回荡着咣的声音,整个人被钉在原地。倒像是我脑内的东西被抽走了。 “小槐...你不乖。” 温热的气息贴上我的耳朵,沿着肌肤爬行,轻缓,但下流,让人无法忍受,我不知道为什么光是听见这一声就腿软了,即使没有锁具束缚我也动弹不得。 “想看我的脑子?里面没有你喜欢的,我保证..” 甚至都拼凑不起断片,我只知道清醒过来时跌坐在他的怀里,峪的指头在我肩膀上画圈。 好痒。 “想脱掉你的袜子,可以吗?”他以一种几乎是哄骗的口吻与我说话,我迟疑了片刻,还是主动脱掉了。“谢谢你。”他低声说,尾音有些发抖。 他的手指顺着我脚踝的印痕一路往上,短指甲在rou上划过的感觉好痒,我粗喘了一口气,于是他改用了指腹。 还是痒痒的。 我一边放任他诡异的举止,一边怀疑自己随时会晕过去,羞耻心与理智相互牵制,以至于我终于没扑到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