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酒(2谢1李/)(在瘾症时间线之前)(!!!)
你下了什么药?” “是好东西。”黑衣人答。 那便是不愿给谢云流知道了。 黑衣人又顶弄许久,顶出一连串高高低低的甜腻呻吟,终于抵在深处射了,yinjing从那处甬道退出时发出啵的一声,带出一大滩浊液。水亮亮的硕大器物上挂着些许血丝,是少年的处子血。 他示意谢云流坐上榻来,把失神喘息的少年推给他。 “算我不是,晾了你许久,”他毫不隐蔽地扫了那支起的帐篷一眼,“但忘生的好,你当知是尝了便停不下的。” “忘生?”他问。 “李忘生。”黑衣人为他怀里的少年捋了捋鬓角碎发,“你做了一回忘生的男人,总要知他名姓。” 这少年居然也叫李忘生。 怀里的温香软玉一时烫手起来,他知晓不过是巧合,却仍好像冒犯了师长。 少年似乎恢复了些许神智,目光终于能集中一处,还是透着傻,望向他时痴痴的,那点朱砂却恍惚在他眼里幻化作一尾阴鱼。 伏在他怀里的李忘生红唇轻启,他说, “师兄?” 阴鱼又凝回朱砂。 师父可没有什么师兄。师父更不会被男人破身还发起浪来。 那张过于相似的美好皮相突然可憎起来,谢云流好像忘了少年是个受害者,反而怨起他顶着这张脸却被男人jian出水,玷污了师父清誉。 该罚。 谢云流cao进去后才知何为“到底了”。 李忘生身量未成,那里也浅,吞不得整个性器。 但就是这么浅的xue,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