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酒(2谢1李/)(在瘾症时间线之前)(!!!)
,吐出咬得肿胀的乳粒,将昏沉少年抱起放在腿上,两臂各捞过一侧膝弯,摆出个小儿把尿的姿势,洁净无毛的下体便完完整整展现在谢云流面前。 少年已被玩弄半勃,玉茎流着清液翘起,露出微鼓阴户间水红的缝来。 谢云流目力极好,昏黄烛火下也将这身无瑕皮rou看得真切,随着黑衣人伸出两指将那处分开,又看清了水淋淋的小唇和被舔开些许的蕊心,在微凉空气中抽搐了下,一滴yin液便缀不住,从小口坠下,牵出丝来。 原来黑衣人方才在润这个。他不合时宜地想。 确实不是个姑娘,但也不完全是个男人。 黑衣人修长手指抵在那处浅浅顶入半个指节,突然轻笑一声,“还是个雏呢。” 谢云流本以为在笑他,还来不及恼,脑中突然一炸,直愣愣盯向那处。 “见者有份。”黑衣人抬头看向他道。 说是见者有份,谢云流很有自知之明啖不到第一口,老老实实看着黑衣人掏出器物压住那处小口,挺身缓缓推入。 他连那处都和谢云流长得很像,柱身长而笔直,十分粗壮,头部微翘,一眼便知是房中利器,只是颜色更深,大小也更雄伟些。 花口和性器大小过于不匹配,连头还没塞进去,少年已经扭着腰身哀哀哭叫起来。他昏昏沉沉,但并非人事不省,能爽得硬起,自然也能痛得流泪。 黑衣人细细吻掉他眼中水汽,又叼住红唇舔开唇缝,将小舌勾出来吸吮纠缠。未经人事的道子很快便被转移了注意力,鼻腔溢出哼声。 他这般行事,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