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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鬼-二十一

虚地缩了缩脖子,“我知道这事有点不道德,但我真的只是想多赚点钱,而且我找的人都成年了。”

    “……她们都成年了,可以自己做主的。”

    “你让她们去做什么了?”周砚面无表情地问道。

    “我就是让她们打扮得……X感点,去推销酒而已,那些大老板,都有些特殊癖好,都喜欢些制服诱惑什么的。”

    “但我觉得没有让她们去卖身啊,只是陪着喝酒而已,我都有负责把她们送回家的。”张YAn着急地解释道。

    “那些老板也怂得很,就是偶尔揩点油,不敢真做什么的。”

    “你什么时候开始做这个的?谁让你做的,电话卡是谁给你的?”

    张YAn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来,见周砚皱眉立刻就开了口,“是石岩的一个朋友,上次石岩来找我给我钱的时候,他跟着一起来的。他跟我说,让我去找一些nV大学生,陪酒的钱我就可以……从中cH0U成。”

    见周砚没什么反应,张YAn继续说道:“我就以家教的名义招人,有了第一个nV孩答应后,后面再找就很容易了。那些nV孩好多为了买化妆品吃喝玩乐借了网贷,就想挣一笔来还钱。那些老板还是挺爽快地,小费给得多,那些nV生见不怎么吃亏,就……还是挺愿意来的。”

    “那你是怎么联系那些老板的?”

    “不是我,”张YAn连连摆手,“是那个人联系的,他每次把时间地点和需要的人数发给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