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哥喝起来暖暖的
,我先走了,有事你知道去哪找我。” 戚野颓然坐在椅子里,等到侍者前来礼貌的询问有什么可以帮忙的,他才回过神来,开车回了寓所。 一进门就见他哥窝在沙发里看电影,挺难得的。 “去哪儿了?”戚闲放下遥控器走过来,把戚野压在玄关柜上亲了亲,“脸真凉,你衣服还是穿少了。” “嗯,哥哥给我暖暖。” 戚野伸手抱住他,头埋进戚闲的颈窝里深深吸了口气。他哥应该刚洗过澡,身上还带着清浅的沐浴露香气,闻着舒心不少。 “怎么了?你最近几天好像心情都不太好,还是为车的事?” 戚闲掐了掐他的后颈,说话时胸腔的轻微震动,通过紧实的拥抱传到戚野的心底,颤得他浑身发疼。 他哥真的很敏锐,而敏锐的人总是更容易痛苦。 戚野闷闷地说:“嗓子疼,好像有点感冒,浑身没劲。” “那我去给你冲杯板蓝根。” 戚闲低头吻了下戚野的发旋,拖着跟树袋熊一样赖在身上的人去找药箱,热水冲开深褐色的药剂,清苦又泛着丝甜,戚野一口气把药喝个精光,吐了吐舌头,又一头扎进他哥的怀里。 “真他妈难喝。” 戚闲笑了笑,向后仰躺在沙发里。 戚野换了个舒服的姿势,半压在他身上,下巴搁在戚闲的胸口,有气无力地说:“哥,你千万别生病,药一点都不好吃。” 戚闲垂着眼皮看他,手指一下下拨弄他的发梢。 戚野觉得自己真感冒了,鼻涕止不住地往外流,他爬起来抽抽鼻子,呐呐道:“我犯困了,想睡觉。”见戚闲关了电视要来陪他,忙不迭地说:“这两天咱俩分开睡吧,我别传染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