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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受伤,女儿家心急火燎的像什么样子。”

    他尽力做全了准备,再次挺进她的yindao,这一次蕈头顺利滑入了xue口,可是要往里挤的时候,还是窄小难行。

    这一次蓝鹤不再出声喊痛,反而咬紧牙关深深吸气吐气,尽力放松下身力道,打开身体,让公爹进来能容易些。

    龚肃羽很是奇怪,里面怎么会这么紧,自己被湿软rou壁包裹围绞固然快意冲脑,可进出之间艰涩困难,令他十分担心蓝鹤会不会受伤。待得他好不容易把阳茎推入到一半时,蓝鹤突然双腿绷紧,闷哼了一下,忍不住小声对他说:“爹爹,这里好疼。”

    他看到身下小人眼泪汪汪地,实在于心不忍,俯身在她脸上亲了一下柔声道:“那我们先不进去,就到这里,慢慢缓缓再说。”随后抽出rou茎,不经意间忽然发现柱身上沾着殷红血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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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撵来月事了?”

    “嗯?”蓝鹤一愣,“没有啊,月事才过去没几天呢,不会这么快又来的。”

    那这是怎么回事,龚肃羽对着血迹越发担心,不知道是不是蓝鹤受伤了,但照理自己都已经花了这么多功夫,她又不是处子之身……

    不对,他脑中突然一片空白,咽了一口唾液,怔怔地问她:“你和衡儿圆过房吗?”

    蓝鹤脸一热,理所当然地摇摇头:“没,我又不喜欢他,怎么圆房啊。再说我也不是这种吃着碗里瞧着锅里的人呀,阿撵还是黄花大闺女呢。”

    “……”

    龚肃羽沉默了好一会儿,扶额叹道:“你为什么不早说。”

    “早说了爹爹就会早点允了我吗?”蓝鹤不太明白这里的区别,早不早说他们也是翁媳。

    “……不会。但我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