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片人老婆竟是我自己
游戏开局先捏脸仨小时。 所以王予之问:“现在能不能捏?一无所有者开局能把点加在其他上面吗?” 黑O之魂的白金玩家对此已经拥有了丰富的经验。 “……您要不先管一下您的任务对象。”阴暗的系统在阴暗的光源下阴暗地说,“先管一管他的死活。” 王予之整体上算是一个正常人,所以他不能理解一个大男人搞完边缘性行为之后有什么死活好管的,何况搞黄色世界的1难道不是储奶罐、盘龙柱和高压水枪的结合体,做个爱跟呼吸一样自然吗? “但人被呼吸杀死的几率绝不是零?”王予之的手柄悄无声息地落在了地毯上,他没去管,反而露出了沉思的表情,“这不是个逻辑崩坏的黄色世界吗,还有1会因为搞黄色背debuff?” 一米八四好几块腹肌zuoai之后身娇体软的1……好像很奇怪,但是想想在搞黄色的世界里,清冷受都能恒等于sao浪贱,又好像很合理。 坦然接受了事实的王予之又把手柄拿了起来,但林克的船已经顺水翻滚漂流,提前抵达了对岸,空留王予之本人狼狈地找着存档。 这可能也是对他用xbox手柄、索尼电视玩swittr了三家的一种报复。 “您要不要算一算您让他射了多少次?”理中客系统为许亦宁的性能力打抱不平,“魅魔都比您更懂可持续发展。” “有道理。”整天被压迫榨精的王予之难得地生出了一种同病相怜的良心。他放下游戏机,拿着热毛巾把自己造的孽——什么荧光笔迹、浑身上下的精斑、扭曲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