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神情,徐子庆勾了勾他下巴,随后拾起飘在木桶里的澡巾,帮他擦拭身体。 伍秋顿了几秒,伸手说:“老爷我自己来吧......” 徐子庆躲开伍秋的手:“生我的气了?” 说全然没有失落是假,但生气,伍秋怎么也不敢。在徐府待得越久,他看清了一些事情,看轻了一些事情,对徐子庆的期待也似乎益发轻淡,喜悦是淡的,失落也是淡的,谈不上生气。 他摇了摇头,脸上没太多表情。 然而这副呆滞的模样在徐子庆看来十分冷淡,反倒更像在闹性子了,他扣住伍秋下巴,转过那张白得有些失去生机的脸。 “当晚林中有暴徒突袭,我带车马离开实属无奈之举。到了白云寺之后,我立马差人布贴寻人告示,不信你可以问住持。虽然夫君担心你的安危,但也不能置徐府其他人性命于不顾,伍秋这般通情达理,不会不明白这个道理,可是?” 徐子庆一番话软硬皆施,伍秋只好垂首帖耳,“老爷说的是。” “知道几个当中你最乖巧。这水凉了,夫君抱你出来。” 捏捏下巴,徐子庆松开伍秋的脸,不容分说将他抱出浴桶。 凝脂的肌肤在热汤里泡久了,宛如略施胭脂般浮了一层桃粉,堪比秋水芙蓉。徐子庆的衣袍湿了大半,但被眼前美景占据心神,也丝毫不觉不适,没给伍秋擦净身体,就往床榻上抱。 寺庙寮房不如府上绣帐锦被,仅有素朴被褥,伍秋躺在上面,衬得雪白胴体更为耀眼,寒酸的床褥顿时都活色生香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