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已经虚弱得拿不稳鞭子,他还是用手撑着身体,一下一下抽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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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是红的。 “知错了吗?”容钰凶狠地瞪卫京檀。 卫京檀的视线落在容钰眼睛上,潋滟的桃花眸又湿又红,噙着水光,像两颗新鲜的甜美的荔枝,在勾引人去品尝。 卫京檀眸色一暗,喉头滚了又滚,觉得口干舌燥。 他挺着红痕交错的胸膛,jiba翘得老高, ——“知错了。” “……” 容钰闭了闭眼,深深喘了两口气。他真是气昏了头,差点忘了羞辱和打骂对卫京檀是没用的,这只满脑子黄色废料的变态疯狗只会在鞭打之下愈加兴奋。 心中诡异地冷静下来,容钰拧着眉头,强忍着不适翻了个身,不再理会卫京檀了。 卫京檀就一直跪着,过了好久,他终于有点忍不住。 要是换做平时,卫京檀的耐心也是很足够的,他能在这里跪到天荒地老,直到容钰同意他起来。 可是容钰还有两日就要回京,而现在又过去一天,也就是只剩下一天一夜了。 下一次见面是什么时候,他还能不能活着回来见容钰? 前路渺茫,生死未卜。 余下的时间里,他想和容钰说话,想和容钰zuoai,或者让他贴着也行,总之一时一刻也不想浪费。 可是小少爷不理他了。 时间一点点过去,房间里安静得让人心慌,只有烛火明明灭灭,越烧越短。 卫京檀盯着容钰冷漠的背影,总是游刃有余的眼底浮现一抹焦躁,他膝行着凑到床前,趴到容钰耳边,“公子,你累了吗?” “公子,你舒服些了吗?” “公子,我胸口好疼,你给我上点药吧。” “公子,我能起来吗?我想抱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