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像
侧翻下来,那个角度正对着她,牛仔裤挡住直接接触,救护车过来之前冯莲处理及时,她的伤势没有严重到非做植皮手术不可的程度,也出不起这个钱。 那晚,回家过年的二哥、三哥掀翻饭桌,联手暴揍了阿爸一顿。 冯苗举着水果刀顶住鼻青脸肿的男人的喉咙,看着他怒不可遏的苍老面孔,笑容狰狞又疯狂地恐吓:“小妹伤好之前你就别回来住吧,阿爸,我怕我一不小心就捅死你了。” 冯莲和冯苗二十四小时照顾她,寒假结束,冯荷的烫伤愈合,不再血rou模糊,她从此再没有穿过短裤。 阿爸也不敢继续动手打人,他是真的老了,大家长的权威在拳头和经济来源面前像个笑话。 但疤一直在,提醒冯荷过去的不堪。 “疼吗?”林缎书动作放缓,不知道是问什么。 “不疼,”镜子倒映冯荷乌亮的眼睛,她抿着唇笑,模样无辜,“痒。” 她不说还好的,说完林缎书呼吸变了调,深深浅浅地揉她的花心:“你好湿,这么喜欢被我要。” “你别、别说了。”臀部被潮湿的私处咬住,两股之间的液体水声啵啵,冯荷在林缎书大腿上难为情地扭动,想往前坐一点,两根手指进的地方更深,摸的力道更重。 她一个深喘,猛地夹紧双腿,xuerou抽搐地吞咽林缎书的手指,完全不肯放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