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 玩与玩腻
,他打断,“别让我说第二遍。” 傅屿出去之后,简叙安把浴室门锁了,用花洒匆匆将身上的痕迹冲洗一遍,套上浴袍出来的时候门铃正好响了,他看了一眼坐在床边低着头不知道看什么的傅屿,走过去开门把医疗箱领了。 那只箱子下一秒就被丢到床上,撞到傅屿的背。 傅屿抬起眼皮看着他。 “怎么?”简叙安居高临下,“自己处理,还要我伺候你吗?” 傅屿挪开压着的浴巾,血已经不流了。慢吞吞地打开医疗箱拿碘伏的时候,简叙安从外套口袋里掏出烟盒直接咬了一根出来,将窗户推开一道缝站在那儿,灌进来的冷风令他几乎立时后悔了,但还是硬挺着背脊。 真狼狈。 左手托着烟灰皿的时候,他才发现手腕上还挂着那只苹果手表。金属表链上的扣子不知道为什么打不开,他掰了几下,指甲差点卷边了。 “别弄了,解不开的。”一只手探过来,把窗户关上了,“冻死了。” “这又是你的那个什么锁?”他问,“要几个小时才能开。” 傅屿间歇性地不说话,指尖还搭在他的手腕上,明明体温比刚刚吹了冷风的他高一点,却无端令肌肤接触的那一小部分面积起了鸡皮疙瘩。 他烦躁地把头发往后拢了拢。 傅屿现出犹豫的神色,在简叙安觉得他又打算沉默面对的时候开口了:“你刚刚明明很享受。” “小孩子真麻烦,我不想撕破脸,好像给了你一种可以得寸进尺的错觉?” “我已经成年了。”他甚至抬起简叙安的腕表认真看了下时间,已经过了半夜零点,“昨天,十八岁了。” 简叙安想嘲讽他,嘴角动了一下,发现完全笑不出来。 “那欢迎找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