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倒众人推
柳曦言惊怒交加,上前狠狠的对着秦玥的脸就是两个耳光,又指着他的鼻子骂道:“原来就借着你母亲g些伤天害理的事,我想着离远点也就是了,如今秦家人罪有应得,我只觉得你总该学会安分守己,也不曾落井下石报复什么!不料还是丧心病狂,Si不悔改,真真是无药可救了!” 他自打从灵岩寺重伤回来便一直高卧在床上养着,加之柳家人屠的差不多了,总归是心情沉闷,脑子里一直有根弦紧绷着,如今正是得到了彻底的爆发。 秦玥头都给打的偏向一边,脸上火辣辣的刺痛着,鼻腔缓缓的有GU热流涌出,显然是柳曦言情绪激动时下了大力气,导致黏膜破裂出血。 外头的知了依旧在不知疲倦的叫着,夏日渐渐地高了,空气本是温暖的,秦玥却觉得浑身的发凉,背上也是冷汗涔涔。 他想起昨日出g0ng送走母亲和jiejie们的时候,她们无奈而悔痛的眼神,并无哪怕一丝一毫的怨怼,临了上路时,素来如珠如宝疼Ai自己的家人也只是留下一句: “阿玥,后g0ng人心险恶,以后定要谨言慎行,此去天高路远,我们已是不能再为你遮风挡雨了。” 他是在蜜罐子里长大的人,如何经得住这样的屈辱折磨?又何曾有人如今日这般,像看待蜚蠊老鼠那样看他? 司徒若云从座椅上起身,跪在寝g0ng的乌金地砖上:“虽说臣夫和纯贵君曾经有些情分,可如今他愈发乖戾狠毒,臣夫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祸乱g0ng闱,再不处置,只怕诸位哥哥们都要日夜难眠,求皇上皇后明察,既是给臣夫和柳贵君一个公道,也算给往日在他手下含冤横Si的一gg0ng君下人一个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