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陵容
因为她一直发抖的缘故,还是安陵容处子之身太过紧致,手指被夹得很紧,几乎动弹不得,也没什么水。 老王拔出手指,揉捏两下阴蒂,还是没什么水,一时气愤,一巴掌拍在阴户上。 安陵容不知怎的了,反倒是出了水,晶莹剔透,一股小泉汩汩流下。 老王见安陵容以这般形式才有了水,也就意味着要继续以这种手法才能叫安陵容发sao。 虽是麻烦了点儿,倒别有一番风趣。 就手扇了几巴掌,老王总是爱使蛮劲儿,本来就嫩软嫩软的花苞,都被拍打的跟开花了似的,鲜艳欲滴。 安陵容被打的疼了,双手捂着脸哭唧唧的,收敛了哭声,娇娇弱弱的。 老王扒开了安陵容掩面的手。 眼角微红,眼眶含泪,泪痕满面,青丝凌乱,红唇轻咬,活脱脱一个委屈的画境美人。 心肝一颤,竟是余莺儿耐不住寂寞,凑到老王胯下,用咽喉服侍着。 老王不耐烦地把余莺儿往一边推开。 “到边儿上去自慰,一会儿朕还要你潮吹一次,你自己找找感觉,朕现在没空理你。” 说罢,用力掐了下安陵容的红豆粒,“你也一样。” 毕竟安陵容是处子,怕是没那么容易像余莺儿一般潮吹。 想了想,老王拿来桌上的茶壶。 “一会儿朕要你和她方才一样,从下边喷水。念在你是初次,给你个选择。一是多喝些水,二是把水灌到后庭,也是种喷水。” 安陵容兔子般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