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禅院亲子丼
瞥了一眼握着门把手顿住的你,边若无其事地继续穿衣服,边让你把门关上。 被热水淋得发热的脸蛋晕得更红了些,小腹也有些奇怪的发酸,你低着头背过身关门,不明白自己在害羞些什么,明明哥哥的上半身见了没有一千遍也有八百遍了,怎么现在反倒别扭起来。 你被灌溉得日趋成熟的身体比你迟钝的神经敏锐得多,它早早捕捉到了禅院惠刻意发出的引诱信号,一闪而过的漂亮肌rou薄而韧,是与daddy不同的,男子高中生特有的青涩与蓬勃。你有些口渴。 “来、来吹头发吧?”你举了举手里的吹风机,声音发飘,左看右看几下,最后还是转向了哥哥,故作镇定地邀请他。 禅院惠坐在床边,你跪在他身后的床面上,手指迎着热风,穿梭在湿润的黑发中。他平日里翘得像海胆一样的头发乖顺地垂下,你压着禅院惠的头发,企图给他吹出一个锅盖头来。 禅院惠无奈又宠溺地叫你的名字,你吐了吐舌头,嘴巴上“知道啦知道啦”地应着,手却狂乱地搓他的头,直把他搓成风中凌乱的表情包。 禅院惠没好气地抓住你的手,用被子把你一卷封印住,自己拎着吹风机用手梳了梳头发,又甩了甩,深入人心的海胆头就又支棱了起来。你躺在床上,也不自己从被子卷里滚出来,反而像条搁浅的鱼弹尾巴一样把并在一起的腿抬起放下扑腾个不停,嘴里还在胡言乱语: “我是被陷害上岸的美人鱼,现在要回海里复仇,但还缺2万块钱路费,只要你现在助力我回去,等我夺回属于我的一切,必定百倍答谢!!” 禅院惠揉了揉后脑勺,又无语又好笑,放好吹风机朝你走过来: “我接到的委托的酬金还是打在那张卡里,零花钱用完了就刷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