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台
唐潇很满意手下光滑柔嫩地触感,又连着扇了好几巴掌,直到那个屁股变得又红又肿,发出烫人的温度。 “不是说受不住了吗,本王准你排出来” “不……”原本瘫软的奴隶瞬间又开始挣扎起来,但这点力道对于唐潇来说,连撒娇都算不上。她恶劣地加重了揉搓他小腹的力度,另一只手摸索到除了排泄时间,一直插在他yinjing里的银簪尾部,轻轻拔出来一截,旋即又重重地塞了回去。 “呃啊……”奴隶陡然拔高的泣音并没有换来主人的心疼,唐潇用更快更重的力道,cao干着他的尿道。 最娇嫩的地方被人毫不怜惜地对待着,连同腹部被按压地力度,足可以将人逼疯。陆慎发狂一般挣扎着,嘴里细碎的呜咽声怎么也止不住,光裸在外的皮肤渗出大滴大滴的汗水。 “王,王爷,不……”他说不出完整的话,尿道内火辣辣的撕裂般的疼痛让他怀疑自己已经彻底被玩坏了。 “啵”在这种强烈刺激下,苦撑许久的括约肌最终还是没能把守住,一颗圆润的葡萄被挤了出来,带出些许黏腻清亮的肠液。有了这个开头,更多的葡萄争先恐后地从体内被排了出来,鼓胀的小腹瞬时瘪下去了一半。 等到排无可排,陆慎像死人一样瘫坐在唐潇怀里,时不时发出一声低低的泣音。 唐潇看着濒临崩溃的宠物,难得生出一丝怜惜。她覆上了蒙着陆慎双眼地白绸,本想把它扯下来,却被奴隶轻轻侧首躲过。 陆慎缓了缓呼吸,“王爷,回屋吧。”他疲惫的声音透着几分异样的平静。 意识到把人折腾得太过的唐潇也没多说什么,将人打横抱了起来,朝着自己的寝殿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