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穷水复,无花无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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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却盯着它看了半天,突然笑了,然后很用力、很用力地把狗抱在了了怀里。 狗当然不配被拥抱,它更害怕了,主人的力量大到像是要勒到它窒息,可狗只能不安地发抖,甚至不敢多挣扎一下。 “……在我……在我……怀里了。”洛轶轻声说,像是梦呓。 洛轶是被狗舔醒的。 他躺在床上,头疼得很厉害,昨天晚上是怎么回家的,回家以后发生了什么,都记不太清楚了。 昨晚好像做了一个很长、很痛、却又很踏实的梦,但梦里的场景,却一点也没有印象,只留下胸口某种踏实又痛苦的错觉。 他掀开被子,狗还在他胯下辛苦地仕奉;他额角有着明显的青紫,脸颊又瘦回去一点,身上的新伤也有些扎眼,但除此以外,好像和被送去弃界寄养前没什么差别。 洛轶想起那一份份让他读都读不下去的日程表,摸了摸狗的脑袋,叹了口气。 从戚忧失陷在洛家以后,危楼就在江湖上越来越低调,他放走叶晓以后,更是迅速地销声匿迹;往常的情报贩子和中间人都说找不到他们的踪迹,地下世界最大的清道夫组织,就这么消失了。 “他们不要你了吗?还是……这也是戚楼主计划的?”洛轶问他的狗,但他的狗显然没办法回答他,被主人的性器塞满的嘴只发出细微的、唾液和皮肤之间yin靡的水声。 这没关系,洛轶的理智也并未期盼过得到答复。 他只是有一点点、一点点的侥幸,希望这些狗从前在意的东西,能够带回一点点他的“戚忧”回来。 即使戚忧从不是他的;即使他明知道,现在的现状或许是他和戚忧之间最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