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放他一个人
「他又不是孩子了,自己能照顾自己。」 她还想说些什麽,但下一秒再转头,肖乔笙已经倒在床上睡了过去,眼窝郁sE明显,也不晓得这几天有否好好阖过眼。 但茫茫人海,没有任何线索,想要找到一个人谈何容易,肖乔笙对王沐烟在迦南的人际不很熟悉,豹哥Si了,废矿场封闭,在这类地区斗争中下落不明的,兴许早被埋屍在哪个矿坑或深山里。 在能源公司引起的势力角逐仍持续下,一个在官方立场等同地痞,无亲无故的少年失踪,於警方而言根本无关紧要,肖乔笙日日往局子跑,最後直接被下了行为已构成妨碍公务的警告。 於是他只能用最笨的方式,洗出王沐烟的照片,以迦南为起始点,逢人就问。 相片还是离开迦南前,两人在他屋子里嬉闹,与王沐烟交相抢着单反拍下的,一见就是情侣亲昵的互动。 他不在乎被问者发现後眼里的轻蔑,而对方也大多在见他真情实意的心急如焚後,或善意或不置可否地回应,唯独仍难免遇上恐同者的嘲讽。 是你男人吗?我听说同志XLAnjIao很平常,你确定他不是有了新欢抛弃你? 诸如此类的幸灾乐祸。 就连陆羽华都好几次想替儿子抱不平,只是一一被肖乔笙劝阻住,他已经没有多余的JiNg力再去应对不必要的细枝末节。 迦南邻近的医院、警分局甚至是所有能找到的私人诊所,他用尽一切方式探问,但王沐烟仍像人间蒸发了般,杳无音信,留给他的只有排屋楼整理得乾乾净净,两人曾经共度好几个晚夜的房间,以及没了黑野狼亦被水淹过半的凌乱寮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