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相()
脑后。 微微的甘甜萦在舌尖,令纪仲欲罢不能。他粗鲁的扯开小衣,在戚睦瞠目结舌下,咬上那雪白的乳儿。和记忆中的那晚一样,乳尖粉嫩,不过两下吸吮就能变成艳丽的红色。 戚睦娇呼阵阵,混着杂乱不堪的喘息。力气却挡不住纪仲伸来揉捏的手——另一只白花花的乳儿正好被他guntang带茧的手完全裹住,本来瑟缩的茱萸在粗粝的摩擦中绽开了花身,顶弄着他的掌心,或是从他的指缝中漏出。 两人均是初尝情事,显然无法抵挡未知的欢愉。身下的泞泥不堪触着热不可耐的柱身,明明隔着层层阻隔,却又似融为一体。 纪仲涨得分外难受,腰身不受控地向上一顶,狠狠地撞上那片沼泽。就像雨后吸足了雨水的湿地,轻轻一按便会清水四溢,淋上他的硬挺。 “呜……”戚睦带了哭腔,发出不一样的娇吟。 一帘之隔的小福儿忽然翻了一个身子,嘴里嘟囔了几下。 纪仲于是吻上她的嘴唇,将她余下的呻吟尽数吞下。 贴身衣料的粗糙程度虽不比外衣,但在摩擦之中还是会带来意想不到的触感。屋内除了衣料相磨的沙沙声就剩下一些微不可查的暧昧水声。他们相拥着,在微微烛火下初试云雨,急躁而生涩的,服从最本能的欲望,享受每一次相触所带来的颤抖。 快感逐渐堆积,在风雨中摇摇欲坠。电闪雷鸣后万籁俱寂,喷涌的岩浆混着瓢泼大雨,意外的相融相交。 纪仲喘着粗气,在戚睦的耳边压低了声音:“不管你是谁,我都会娶你。” 这是他今夜向她保证的第三遍“我会娶你”。没有华丽的辞藻,没有多余的缀释,只有不断重复,不断强调的承诺。 他动了心,比戚睦要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