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楼寻香()
她耳热胸闷。所幸外面吱呀声不减,床下的旖旎相拥根本不会被床上意乱情迷的二人察觉。 陆无宴喘着粗气,难得放肆的去捏她挺翘的屁股,面团似的揉搓着,然后去咬她的耳朵,问:“是不是故意的?” 定康两手满是精水,又因为被捏着屁股,动都不敢动,但她脑袋里还发着懵,索性也不解释了,装死一样把脸埋进他的胸口。 再后来,定康是被他蒙着眼带回去的,他把她送到寝宫外的桂花树后,临走时不舍的与她缠吻片刻,唇齿相离间他喊了一声“阿珉”,定康问他怎么了,他只说:“想你回平河城了。” 定康答:“快了,不久便能回了。” 陆无宴笑:“那就好。”然后又附在她耳边说了一句话便走了,独留定康忿忿扯下蒙眼的发带往回走去。 阿知迎上来时见公主难掩怒色,便准备上前想替她更衣。可是定康的双手还残留着干涸的精水,她怎敢让外人瞧见,于是便打发阿知去准备沐浴熏衣之事,然后亲自脱下那被溅上白浊的锦袍丢进平日用来净手的盆中,引火燃了。 阿知唤水来时,也不多问,只当是公主嫌恶花楼之地腌臜,连带着恶心那身衣服。定康则一边在心里骂陆无宴不要脸,一边去净手沐浴,干涸的精水难洗,定康洗着洗着莫名想起陆无宴出精的瞬间,想他怎么喘得那样厉害,以往他倚着自己自渎的时候也是这样的吗? 也许是他今日又忘记吃药了,三年前被人下了情毒,用药调养了这么些年也不见好。杜晚说温岑敏感,那陆无宴这样也算敏感吗? 她又在胡思乱想,半个身子浸在水里,片刻后将红透了的脸也埋进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