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兰香囊
。”熟悉的声音响起时,定康瞬间吐出一口气,放松下来。 不等她扒开他的手问他为什么在这里,陆无宴又道:“外面有人来了,先躲去床下。” 床的高度堪堪容下侧躺的两人,陆无宴在内,定康在外,幸好这花楼的仆役扫洒认真,床下几乎没什么浮尘,定康忿忿的想,陆无宴如此熟练的钻床底是不是经常来此采花。定康越想越气,干脆甩开他搭在她腰间的手,低低骂了他一声“yin贼!”。 陆无宴:“……” 外间的两人已经来到了里屋,是一男一女。女的应当就是杜晚,她吊着嗓子哼了一段方才外头的婬词浪曲,用手去勾男人的衣襟,声音里满是柔媚:“你今日饮了不少酒,怎么看起来还像没醉似的?” 男人被她勾到床前,一把推到了床上。 定康面朝脚踏的位置,可以凭着床沿与脚踏之间一个指节宽的缝隙看见杜晚戴着金色铃铛的脚踝。当杜晚一双似脂玉般的裸足踩上脱下的小衣时,定康心道大事不妙,她无意往身后一靠,正巧靠在陆无宴的怀里。陆无宴无声的一笑,靠在她耳边用气音问道:“看见什么了?” 定康被热气烫得缩了一下,又被他紧紧搂住,“被乱动,被发现就不好了。” 定康认命的闭上眼睛,随他抱着。过了一会儿,感觉外头好像没什么动静了,定康正欲挣开陆无宴的怀抱,忽然听见杜晚娇嗔了一声,铃铛声轻轻响了一下。 “好痛,不准乱咬!这么大了还不会吃奶,温公子难道还需要晚娘来教吗?” 定康怔住了,——温公子?哪个温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