鳏夫、托孤与返乡
其解。 直到有一天,涂料组被卡进度整整半个月,不得已下基地抽调了所有跨化工专业的科研人员,包括我,去涂料组群策群力。 是的,我自学了少量的化工知识,只有博士研究生的水平,但还是被抽调了,因为我偶尔会在记忆中拾取零星的化学公式碎片,被基地的领导认为很有灵性。 我们四十多号人绞尽脑汁,发现攻克这个节点只能使用穷举法,这就意味着大家要做几十万次实验,但这将严重影响整个项目的进度。 基地的负责人也参加了会议,会后,他把我们留下来,让我们所有人签了一份保密协议,协议中规定,无论我们接下来看到什么,不许发问,不许出声,不许向任何人传播! 然后他竟喊来了一大一小两位道士! 小道士就是我之前见过的那个孩子,长得剑眉星目,鼻若悬峰,一头长发梳在头顶,扎成整整齐齐的道髻。 年长的道士约三四十岁,一脸潦草的大胡子,眉眼间都是不羁,不知为何,我看他有些眼熟。 他们进屋来后就开始围绕着整个会议室布置各种法器符箓,然后在会议桌的首席,摆上香案,放上香炉。 在座的要么是位高权重大领导,要么是能怀疑一切也能接受一切的科研人员。所以大家虽然眼里的好奇都溢出来了,却没有人提出质疑,做那个可笑的“出头鸟”。 香炉布好,却没有摆上祭品。中年道士拿出一只看着就很古老的青铜爵,倒上酒,然后小道士上前举起双手。 衣袖遮掩下,我还没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