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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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梁昭歌摇头,直往他身后躲。 祝久辞好说歹说劝了一通,梁昭歌仍是不愿把手腕伸出来。 祝久辞有些焦急,难不成梁昭歌是不愿让大夫诊治? 他一点点哄着:不诊脉又如何知道病症呢?很快就好了。 梁昭歌垂眸看着他,终是嘟囔道:不能碰。 祝久辞: 折腾了半晌,原来这人是不愿意外人触碰他,祝久辞还以为梁昭歌是藏了什么隐疾,不愿告知出来。 郎中也有些哑然,熟练地从药箱取出薄纱和金丝线,将丝线附在脉上,总算是问诊了。 郎中不由叹道:也是比宫中的妃嫔还娇贵。 金线丝丝颤动。 郎中眉头越来越皱,却始终没说出个一二来,刚有一点起色,紧接着又摇摇头,在纸上写下半个字,转而又划去。 祝久辞见郎中左右游移不定,连忙问:可诊断出什么了? 郎中收了金线,仍皱眉摇摇头,怪就怪在老身行医多年,从未见过如此症状。 郎中拿起画得一团糟的纸,捋胡子道:说他是绝症,却又绝缝之中存有生机,说他是轻症,但是这脉络险峻,若换一个人怕是早死了十回八回了。 听到死这个字眼,祝久辞眉头一跳,忽而手上一凉,祝久辞低头看过去,梁昭歌轻轻牵着他晃。 小公爷恕罪,老身着实判断不出这是何等疾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