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和鞭子
张鸥维持着一个脑浆逆流的状态,从上车到下车,正襟危坐,汗流浃背,两眼钉扎似的凿进车挡风里不敢偏不敢倚。 张鸥,性别男,性取向随大流,年19,经济赤贫,爱好挣钱,目前状态为HP-1-1-1…张鸥作为一个三观待定世界观开放的好孩子,眼界虽然窄了点儿,但实在心宽。 他对bdsm有一个具体且片面的理解:人有钱了就是有点闲,有点闲了就会有点贱,于是有的人手贱,有的人贱。 确诊为手贱的那位现离他一米不安全距离,抬手就能给他一下。虽然张鸥打心眼里相信肖先生的人品,但刚刚才差点挨了一鞭。他回想起那个人形峨眉山超雄猴,不自觉打了个颤。 “冷了?”肖征问了一声,顺手开了座椅加热。 张鸥想起昨晚看得天气预报,北京,晴,18℃到26℃。他觉着屁股下头逐渐温热起来,连咬了三下腮帮愣是没敢说一句话。大奔加热还挺快,没一会儿蒸发他一身酒,鸡尾酒,味儿挺甜。 往那儿一坐,好一个人形车载香薰。 张鸥心挺大一个孩子,这辈子很少这么尴尬过。他琢磨着背上那件西服价值不菲,又寻思起宿舍楼洗衣机里常见的几双A锥。 他终于把头扭过去一小点,一个不太自然的弧度,配合他只敢放半拉屁股在座椅上的姿势。 肖征跟他对视一眼,很自然的加快车速并寻找公共卫生间。 张鸥斟酌着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