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陆舟小晚)走绳磨B/滴蜡(温询小晚)窒息/失
狠掐住掠夺呼吸,生命似乎都被掌控着。江向晚脸部到脖颈全部涨红一片,胸膛剧烈起伏着,像案板上的鱼一样挣扎起来又落回去。 温询手上又一用力,狠狠摁了下江向晚的小腹。 脖子上的力道松开的那一瞬间,江向晚失禁了。 尿液从他的女xue里流出来,打湿了一大片床单。 江向晚失声痛哭,不住地咳嗽着,连人最基本的排泄都控制不了,张着腿所有难堪的样子都被人尽收眼底,仿佛是一切尊严也被人踩在脚底一样。 温询刚一俯身,江向晚就扭过头去死死咬住唇。 他的脸被温询强力掰回来逼迫他与人对视,“没事,小晚,你最难堪的样子…只有我见过。” 陆舟说的一点都没错,江向晚看着不受自己控制像温询讨抱的手,在心里苦笑,明明知道罪魁祸首是谁,却还是忍不住求他怜惜疼爱。 江向晚从来没有这样丢脸过,只想把自己藏起来,全世界都找不到才好。 可他无处可躲,也无人可依赖。只有面前这个把他逼到失禁的坏蛋。 江向晚把头埋在人怀里哭,温询好像一点都不嫌弃江向晚身上脏,轻轻拍着他的背哄,仿佛江向晚脖子上那道骇人的痕迹不是他干的一样。 江向晚像个鹌鹑似的在温询怀里逃避了好久,才愿意去浴室洗。 洗完路过床的时候江向晚又忍不住把头扭过去,往温询怀里缩,“老公…床单,怎么办…” “不管它,让陆舟洗。” “不要…!” “觉得丢人啊?”温询调笑般用手指刮了下江向晚的鼻尖,“好好好,我洗,我现在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