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不幸福者
上宣泄性与暴力带来的支配感也好,被别人宣泄性与暴力带来的生理性快感也好,英雄丸和美丽花催促神经释放的各种递质也好,甚至屠杀同类食用同类带来的猎奇感也好。我们不停重复这四个过程,但不论是前人类还是后人类,仿佛一来到世上便也被设下了幸福阈值一样。体会不到,感受不到。随后我们纠结,我们质疑,最后我们妥协,我们接受。我们还会嫉妒与不甘,我们不会对新的个体产生任何的正向情绪,我们只想尽快的将他们变成我们的同类。这就和我们对新后人类设下的疼痛阈值一样,一但设下就没有取消的可能,自从第一代不幸福的人类出现后,往后的我们再没有体会幸福,感受幸福的能力了。’” “那一次对话后,我有一种无法摆脱的无力感。我发现我的一切坚持在摩根面前是那么的不堪一击。我甚至无法自圆其说这个社会为什么是畸形的,因为其中大多数的现象是我看到的,大多数的判断是我做出的,其他的人类并不认可。可摩根不一样,他说的这番话,任何一个人类都可能对我说出,就连以撒也曾经对我说出过同样的话来。他知道对他施暴的人过去也是受害者,就默默忍受这样的对待,唯一想抵抗的是变成那些可能对他施暴的人的命运。” “我找不到出路,找不到方法。摩根还在那样讽刺批判我后,说了更过分的话出来。他称呼我尊敬的救世主陈小姐,问我觉得还有拯救这个世界的必要吗?有方法吗?我迷茫说:‘我没有。’” “我那时痛苦的哭泣着,摩根又劝我说不去试试怎么知道呢?他想看我的笑话,可我也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