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以后不要趁我睡着偷偷T我了。
把口中腥膻的伞头含得更深,皱着眉沉下头,直到马眼抵到最深处的喉口,喉口第一次被东西入侵,不适的收缩着,容攸宁却没有退让,闭上眼感受着喉口温暖坚挺的触感和后脑勺逐渐失控收紧的大掌。 容渊只觉得自己的脑子里在放烟花,那些所谓的理智一时间纷纷瓦解,伴随着一个深顶和低喘,囊袋里积蓄了不知多久的浓精冲破了精关,窄小的喉管第一次受到这样粗暴的对待,还接不住这么大量的精水,呛了两声后稠白的液体顺着嘴角溢出。 生理性泪水和腥膻的jingye在下巴尖汇合,顺着滴到了藏蓝色的西装裤上,晕染了一片。 一向疼惜幼子的容渊顾不上其他,把容攸宁抱起来顺着咳嗽的节奏给人拍背,原本还有些醉意的眼底一片清明,担忧的询问容攸宁现在感觉如何,是不是呛到了气管里。 “爸爸……以后不要趁我睡着偷偷舔我了,可以都喂给我的,就像现在一样。”容攸宁抬起蓄满了泪水的杏眼,初尝过情事的人眼睛里像有钩子一般引诱着容渊卸下伪装。 容渊曾经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在容攸宁轻飘飘的一个眼神下溃不成军,眼前肖想了许久的rou唇被粗暴的含入嘴里蹂躏欺负,滋味竟是比他想象中好了千万倍。 容攸宁张嘴迎合他的动作,不受控制的发出诱人的哼唧声,忘情的投入这个深吻。 今晚发生的事情让他几乎欣喜若狂。 他知道他们的关系马上就要发生天翻地覆的变化,但他却一点也不后悔,他只是做了自己幻想过无数次的事,他再也不想在隐秘的角落里对着自己的养子痴态尽显。 他的宝贝也想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