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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遥接收到这种讯号开始挣扎,只不过不轻不重的扭动在床上更像是种调情,黎岁浓或许明白他的意思但非按着人亲,亲软了亲服了才放开,问为什么。 黎岁浓的声音沙沙哑哑,趴在赵之遥身上,听上去有些委屈:“为什么非要离婚?我对你很坏吗?” 赵之遥想了想,说:“不坏。” 如果不是非逮着赵家这头肥羊薅,黎岁浓在家庭生活中好像挑不出什么错处。赵之遥到现在都没从二哥或者其他人口中套到有效信息,自然没打算从始作俑者那里得到什么真话,但还是忍不住问:“我们家到底怎么惹到你了?” 黎岁浓撑着手肘从赵之遥身上起来,距离很近地盯着他看,忽而笑出来,讽刺意味十足:“听你的意思好像我不针对你家你就不会和我离婚了?” 赵之遥想说是,但心底像是被什么东西压着,阻止他这么回答。如果不针对赵家,那就和先前一样相安无事,没什么非离婚不可的理由。赵之遥说不出所以然来,只是离婚的念头一旦冒出来,再想起以前总觉得无法忍受。 黎岁浓叹了口气,语气好了些说:“谁说的没那么在意赵家。” 赵之遥把头扭到一边,不知怎么说就小声咕哝:“那我也姓赵。” 紧接着他的脸又被掰正,深邃的眉目直撞进他眼里,他听见黎岁浓说:“那既想要赵家又想要你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