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6)
br> 其实傅南岸的伤势不算太重,也多亏他年轻,虽然看起来肿起了一大块,其实只伤到了软组织,拍过片子之后医生给傅南岸开了药就放他们回去了,但再怎么说确实是伤到了,回去的路上池照的脸一直是绷着的,任傅南岸怎么喊他都一声不吭。 怎么了这是?傅南岸一支手臂吊着,也不拄盲杖了,很自觉地牵着池照的手,生气了池老师? 这还是之前追池照的时候傅南岸学到的技巧,他软着嗓子一遍遍喊池老师,问他怎么不理我?,池照有点绷不住了:别喊了。 池照的语气有点发硬,顿了一下才说:池老师不是在这儿,你喊什么? 在这儿怎么不理我?傅南岸笑着去握池照的手,主动与他十指相扣,是不是生我气了池老师? 不等池照说话他就很主动地承认起错误来了,他是真的怕池照生气了,手肘难受心里更难受,池照原本就只能在国内呆两天,要是还因为这个闹不愉快那就太不值得了:我知道错了,我没不爱护自己的身体,我是真没想到会这么严重,别因为这个生我的气,好不好? 傅南岸讨好的用拇指抚摸着池照的手背,他的指腹很粗糙,是常年盲文书籍留下的茧,粗糙纹路剐蹭皮肤时有种特殊的感觉,池照最终反手回握住傅南岸的手,轻轻叹一口气:我没生气,教授。 池照偏头看着傅南岸因为受伤而打上了石膏的左手:我就是觉得,看不见真的好难啊。 之前无数次池照都有过这种感受,而在两人在一起后这种感觉更是愈发浓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