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眼吞吃毛笔/ 哭求大B解痒/ 男人莫名吃醋
毛笔从做着活塞运动变成在saoxue里旋转,这让安筝更加不好受,sao痒难耐的逼口涌出更多yin水,木质的笔身被sao水打湿得光溜溜的,差点从男人手中滑走。 好想要大roubang。 插进来就花xue肯定就不痒了。 安筝沉溺地想着,嘴上诚实地渴求:“插进来……嗯嗯……秦执……xiaoxue啊哈痒……” xue口被两指撑开,能解痒的大roubang没有顺着男孩的祈求cao进去,另一根崭新的毛笔代替roubang借着yin水滑进xiaoxue。 少年嗓音可怜极了,仿佛无法承受地发出高亢的呻吟:“不要这个,要roubang……要大、大jiba……” 又一根细毛笔cao进去。 三支毛笔一起在xue里抽插和旋转,全方位地抚慰每一寸软rou,不争气的xiaoxue贪婪紧裹住侵入的异物。安筝抽哒哒的说不出话来,哪怕书房开着空调,仍被男人欺负到出汗,桌子上大片湿漉,分不清是逼水还是汗水。 “呜呜呜不要了……痒、sao逼好痒……唔嗯——!” 安筝的声音愈发沙哑,小声喊着秦执的名字。 少年可怜兮兮的模样让男人大脑清醒几分,思绪从nongnong的醋意中抽离出。他给少年解开眼上覆盖的领带,上面哭得全是泪水,秦执对上安筝红肿湿漉的双眸,面色闪过一丝心疼。 手腕处的绳子也松开了,雪白光滑的手腕被勒出一道道红痕,差一点就要被磨破皮了。 秦执单手撑在男孩上方,吻细细密密地落在安筝的天鹅颈处,方才一直备受冷落和欺负的少年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