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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病毒,突然开始联网播放一部制作粗糙的Ai情喜剧,而且片中用作煽情的滤镜堆得太厚,所有的东西都糊成了粉sE的一团。 这是什么玩意儿? 裴令容从连结之中抬起头,仔细端详了一番现实中的沈渊。对方也察觉到了她充满疑惑的凝视,于是睁开眼睛笑了一笑。 “怎么了?” “……没什么。” 沈渊只是对她敞开了思维和意识,并不知道裴令容具T在看些什么。我感觉你的脑子好像出了点问题——裴令容心里是这样想的,但她也不知道这话要怎么说才合适。 “茵茵看完了?”沈渊m0了m0她的脸,“累了吗?” 裴令容说没有,于是沈渊重新把她拉近,又问她:“那要不要继续?” 裴令容回想那个诡异的粉红滤镜,还有和她自己的回忆大相径庭的种种画面,神使鬼差地回答:“好的。” 他们真正在一起的时间不多,很快对方的记忆里就不再有她出现了。与他脑中的“裴令容”一同消失的还有那些甜腻而明YAn的sE彩——一个恼人的病毒程序终于得以清除,铅灰sE的、冰冷沉重的金属机器终于再次启动,沈渊好像重新恢复了正常。 然而事实并不是这样,他的状态与“正常”恰恰相反。裴令容花了一点时间才意识到这一点,因为她发现对方开始执着于一件重复的工作,好像猛兽被关进了太小的笼子,过分的焦虑和痛苦一定会让这只可怜的动物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