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堂被晕 囚车押送
人生厌,每每惊醒时流着满脸泪水,嘴里还不停啜泣,莫大的恐惧萦绕心间,久久不散,后半夜勉强睡着却也并不安稳。 这样的日子没过多久,变故发生在他生辰那天,就在前日裴御寄来一封信,告知他事情已办妥,两天后接他回京。 萧承嗣满心欢喜找出来时的那件衣裳,虽然蒙了尘,却也比之身上的僧衣华贵些,他要风风光光的回去,然后告诉这些曾经冒犯他的秃驴,自己是何许人也,再定了他们的罪,到时看着他们痛哭流涕的丑态,也算是美事一件。 从未觉得两日的时间如此漫长,他焦灼又欢喜的等着,似乎连偶尔的恶心干呕也减轻少许。 然而萧承嗣最终没有等来裴御,只有面无表情将他押上囚车的官兵,以及手脚上的枷锁。 他声嘶力竭的喊着要见裴御,却无人理会,直到喉咙干渴,嗓子哑的几乎说不出话,原本神采飞扬的人,如今灰头土脸,精心绾起的发冠也歪到了一边。 此时囚车外有人出言讥讽道:“裴大人剿灭了楚骁王等一众叛党,可算是劳苦功高,现在可是皇上身边的大红人,哪有闲工夫见你,还以为自己是以前呼风唤雨的世子爷呢?” 一番话逗的身边他人哄然大笑,萧承嗣在囚车里缩成一团,紧紧抱住自己,神色呆滞,面如土色,有些不愿深深探究的东西一一浮上心头,纵然他如何愚钝,也终于清醒。 青年捂着心口,咬紧牙关不出声,眼泪忍着没落下。。。 好痛啊,裴御!你怎么忍心。。。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