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裹刺的玫瑰
想了。 但他之于她到底究竟是什么? …… 迟煦漾觉得只有自己意识到自己,自己感受到自己,这些那些感情、这样那样欢喜才显得足够真切。 但总是得到自己所期待的欢喜,似乎就不太符合自小所见、历史所形成的规律。 她只好委婉地扭曲欢喜,好像这欢喜见不得光,必定要偷偷摸摸地,由欢喜变为窃喜。 纵然都是喜,窃喜之时必定附带禁忌之中应有的情绪与道德。 欢喜?窃喜? 一字之差,天差地别。 到底在字形上不同,这字意也差之千里了。 她啊总是处在截然不同的两个世界。不仅仅是窃与明这么简单。 一个人不需消耗大量能量,便可运行两套完全不同的思维模式。 似乎只要想清楚弄明白不犹犹豫豫没有心没感情不内疚,就可以轻而易举地办到了。 但她到底不是个纯粹的坏孩子,思维的不兼容性加剧对抗了灵魂摩擦与疼痛。凡物不平则鸣,期望与现实不合的落差,让灵魂与rou体滋生龃龉,如此的话难免会吵吵闹闹,会拥挤会容不下她感性上不太愿意接受并实行的东西,然后就会花费大把时间去没有意义地烦躁,以及触碰到无可名状的失落。 而此时唯有书才能够给她带来长久的寂静与安宁。 可以这么说,书让她短暂地成全了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