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资格
时她很快就清醒过来了,哥哥所有的言语行为只是单纯地因为meimei的欺骗与对meimei男朋友的偏见才激发形成的。 这不是她以为的、像她一样的、那么龌龊的爱。 只是在这一场哥哥对男朋友的恶意针对中,她感到了有点可悲——她差点就误以为哥哥于她属于亲情的那部分边缘,存在着沾染了世俗烟火气的男女之情,故而她的哥哥才会心胸狭隘,气息不畅,像个庸俗的男人一样吃醋嫉妒挑刺爱慕之人的心上人。 真是可笑,自己什么样,也臆想别人如何。 她知道所有的可能都可能,唯独这个永远不存在。 再次经过旋转木马,渡鸦已经驮着黄昏播散余晖,色彩斑斓的光影在温情脉脉的天际浮浮沉沉。 不知不觉他们走到了摩天轮下。 他们询问迟煦漾要不要去坐。 哥哥还十分贴心地表示自己可以一个人坐。而他们小情侣在顶端卿卿我我一吻定情什么的也不必担心他会突然出现了。 当然原话委婉多了。 “我可不敢丢下哥,”迟煦漾自然也听说过顶端接吻一生一世的可笑谎言,她当然是不信的,但莫名地她还是不想和别人去坐什么摩天轮,况且她又不是真的在谈恋爱,“这么晚了,都累了,不如回家吧。” 出了游乐园,他们一起等车,迟煦漾和郝声先等到公交车,就一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