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家
在外的生活几乎都靠着她典卖自己的首饰度过,很快钱就不足以支撑她不改奢侈的生活了。 魏昌则是拿走了她的存款开了一家小公司,没有才能,也没有学历,只有一张好皮囊的男人很快把事情弄得一团糟。 而更糟糕的是,魏昌出轨了。 之后的他们的生活变得疯狂而混乱,我其实已经不太能记得了,对他们最深的记忆也不过是时时围绕在耳边的争吵和重重的摔门声。 还有,那一件事,那件我这辈子都绝不会忘怀的事。 我从房间的窗子里向下看,宽阔的庭院里挂着黑色幡布,草木花卉早在前几天都被移走,让整个庭院显示出一致的黑色调。不时有穿着黑色丧服的人来来回回,处处透着肃穆。 原家主支人丁凋敝,下面的人虽然多,但大多都是旁支,穿着黑色丧服,脸上没有一丝悲痛,反而都在趁着这个难得来到主宅的机会热烈地攀谈着。 其中有一个人格外显眼,大概4,50岁的模样,有着原家人一贯的好样貌,虽然年纪大了,却还显得儒雅平和,身形挺拔,面容也是保养良好。 众星捧月地被人们围绕在中间逢迎,面上忍不住露出些自得来, 我的表叔,也是原家的二把手。 不过,他一向当成眼珠子疼的儿子,这次没跟在他身边呢。 我嘲讽地笑了笑,转头拉上了窗帘。 不过我没想到,我没去找他们的麻烦,他们反而非要来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