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沦陷/掰起P股求C被拒绝/o1
不要这样称呼我!” 一身蓝白校服的小姑娘看着他的窘迫模样不禁‘扑哧’笑出了声:“你知道吗袁鬃,你现在的样子真像是一个被调戏的良家和尚。”这个比喻倒是很贴切,袁鬃字如其人,头发如马的鬃毛一般柔韧,但不知为何却被修剪得很短,只留了一个圆弧的寸头造型,再加上头顶一黑一白两只可爱的猫耳朵,跟本人魁梧的体格比起来相当有反差感。 方才袁鬃站在门口的时候她还有些为自己的一时冲动感到后悔,后悔选择了一个看起来便如此魁梧的大汉来做今天的培训,说实在的,她甚至有一种无法想象自己该如何在这个人的屁股后驰骋的感觉。 ‘良家和尚’也是第一次碰见这样亲切的配种者,在此之前他悲惨的人生并没有教会他如何灵活应对眼前的情况,因此便只腼腆地笑了笑,红了古铜色的面颊,这样一看倒还真应验了付瑜的形容,的确像个不通情事的良家少年。 然而气氛虽是在这次不大不小的变得和缓了不少,但他们二人都十分清楚此次的任务,付瑜在灰蓝色的真皮的沙发上坐立不安了一会儿,便像个被长辈安排相亲的小丫头一般略带尴尬地开口道:“袁鬃,其实我是培训没有完成才被下放到这里的,你知道吧?” “我知道的,艾德琳,来之前老波利已经嘱咐我了,你不用觉得不好意思,直接来就可以了。”他这话倒是说得坦然。 付瑜一听,更尴尬了:“不是的……袁鬃,我其实不太了解这个流程……” 袁鬃一愣。 她的更臊得慌了,手都不知道往哪摆:“上一次霍尔特来教我的时候理论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