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回村
的小兄弟便听到了号召似的开始起立,他哑着嗓子咳了两声,拉了拉上衣的衣摆遮住鼓囊囊的裤裆。 舞阳城距下坝村不远不近,走路是一个时辰的教程,马若是往快了跑一刻钟说不定也能到,但是月生大病初愈,他专门嘱咐车夫跑慢些,害怕颠簸又惹月生身子难受,是以虽慢但路上十分平稳,月生晃晃悠悠地便栽倒要睡觉。 崔岩山被月生困得迷迷糊糊的样子惹得心里软软,便伸手揽过他,将他横抱在怀里哄他睡觉。 月生挣扎了一下倒也没反抗,在崔岩山怀里寻了个舒服的姿势睡了过去。 这下自己可人的小妻子毫无防备地躺在自己怀里,崔岩山感觉自己那个不听话的东西更硬了。 他悄悄地顶着月生的屁股蹭了会,月生似乎是有些不适,难受地扭了扭身子,他立马停下了动作,害怕扰了月生睡觉。 月生衣服本就宽松,经过先前的动作,这会在他怀里已经有些散了,衣领大剌剌的垂着,从他的视角里刚好可以将月生的两个乳儿看个一清二楚。 他的喉咙空咽了两口唾沫。 感觉又有些渴了。 车夫虽然年轻但是车驾得很稳,半个时辰的工夫就稳稳当当地到了村口,他谢过车夫就抱着月生下了车。 正逢午后,村子里静悄悄的应是都在午睡,他也没闹动静,抱着月生步履稳当地经村后的路回了家,直到将月生放在床上,这个小瞌睡虫也没醒。 月生一觉香甜睡到傍晚,睁眼时还有些恍惚,坐起来在炕上看了一圈,看到买的布和两筒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