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g穆尔
力量和速度蛮横的撬开孕囊脆弱娇嫩的入口,不由分说的占满了这么一点儿私密的小空间。硕大的guitou如庞大暴躁的巨龙,强行盘踞进与它身形不符的小山洞,在里面不是很舒服的扭动着,粗糙的体表碾磨着山洞柔嫩的内壁,却怎么也不肯再出去了。 他低头看穆尔,穆尔紧闭着眼睛,下颚骨收的紧紧,死死地咬着那卷医疗绷带,但还是有星星点点的血色洇出来,看来穆尔猝不及防下,依旧咬到了一部分舌头。 阿兰取出那卷沾了鲜血的绷带,怜爱的摸摸他的头,“对不起,我应该再早一点提醒你的。” 被撬开贯穿的剧痛令穆尔此刻大脑一片空白,身体也不受控制。他双臂垂在床边,两腿大张着瘫在阿兰身下,嘴角带着一点儿血迹,全身冰凉,唯有孕腔和肠壁火烫,不堪重负的咬着蛮横无理的入侵者。 阿兰开始前后挺动着抽插,身下巧克力色的肌肤漫着薄薄一层油滑的水渍光泽,摸起来冰冰凉的很舒服。健壮的身体无力的大张着腿,随着自己的进入抽出而前后晃动,像一只任人宰割的青蛙。 蜿蜒的赤色虫纹因汗水在巧克力肤色上更显艳丽,阿兰很喜欢普通雌虫这方面的热情和坦诚:彰显本源种族强度的虫纹就这么毫无防备的袒露,不像高等雌虫,将更华丽完美的虫纹本能的隐藏起来,好像被人看到虫纹就会被猜到‘天赋’,偷取力量似的。 穆尔的虫纹已经相当漂亮,生长在大腿根部,赤红的颜色尽头,是努力蠕动着吞吐巨物的xue口,粘腻的白液在进出间将艳红缓缓模糊覆盖,就像在侮辱弄脏一整块干净美味的巧克力。 他的表情同样漂亮,被cao的痴傻的张着嘴,但眉头习惯性的压着,似乎隐忍着疼痛,和涣散的眼眸交织出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