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
,丢下一句反驳道:“与你无关。” 八岐大蛇闻言,挑了挑眉,饶有兴致地从被窝里爬起身,直直对上须佐之男的眼睛:“你本身便是一块耀眼的金子,无需再用同类来雕饰。” 说罢,他暧昧地牵动着须佐之男的右手,在对方有些诧异的眼神中轻轻吻上了裸露在外的无名指。这个吻像是极寒,又似是酷暑,令须佐之男浑身被震得一僵,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想起挣扎。可八岐大蛇十分难缠,固执地抓住须佐之男的右手不放,一双红瞳死死盯着那枚小小的指关节,犹似在用目光丈量尺度。 须佐之男感到自己的眼皮开始沉重:“松手,我要睡觉。” 冰冷的指腹划过无名指的第三个关节,八岐大蛇终于放开了须佐之男的手。获得自由的人迅速熄灯躺下,在八岐大蛇还未反应过来时就转了个身,给他留下一个堪称冷漠的背影;八岐大蛇却也不恼,他哼着不成曲的小调也躺进被窝,十分霸道地将胳膊从环上须佐之男的侧腰,极为主动地向前挨了挨,直到鼻尖绕上对方耳后洗发水的清香。 还算安稳的夜晚,须佐之男迷迷糊糊想着,今夜应该能睡个养精蓄锐的好觉。 标记者的信息素温和而平静,像一张无形的纱帐遮住了须佐的身体。他背后的八岐大蛇还没睡着,有一搭没一搭地讲起夜刀又如何被他们的两个儿子“戏弄”,当然八岐大蛇知道孩子们的母亲并不希望不敬师长的行径发生在他们身上,又说自己已经教训过他们了……后面的故事须佐之男已经听不太清,只记得在从现实踏入梦境的昏昏沉沉间,八岐大蛇说,他要送他一件礼物。 一件举世无双,只有他一人可以配戴的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