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八)
、吮吻着入侵者,邀请它将载有信息素的jingye留在里面;可看着须佐之男偏过头去的倔强动作,八岐大蛇又决定对方十分割裂。明明身体这么快乐,意识却还贞烈无比,不像他和他的蛇神星,向来视爱欲为可以接纳的对象。 射精的过程是须佐之男熟悉的漫长,他能感到肚腹一如既往的沉坠和酸胀,可通体温暖的舒适又告诉他自己的身子是喜爱如此情事的。像是看出了他的窘迫,八岐大蛇故意将射精完毕后的yinjing拔了出来,抬起对方一条修长的腿搭在肩上,故意用沾满透明yin液与精水的性器反复剐蹭肌肤细嫩的腿根:“你看,你这里喜欢它喜欢得紧呢。” 须佐之男不搭话,红着眼睛抬起腿,用力蹬在八岐大蛇的肩膀上。 他的胸膛不算平缓地起伏着,沙哑的嗓音因染上还未褪尽的情潮而性感诱人:“做完了就滚出去,我不欢迎你。” 八岐大蛇听着,露出个张扬的笑脸。 “可惜,你没有选择欢迎与否的权利。”他慢吞吞地说着,抓上那截踩上肩头又试图缩回的脚腕:“在我这里,你只有选择心甘情愿或被迫承受的义务。” “你知道吗?我这次,差一点就能像之前说的那样,取胜,审判,然后再把你接过去大加犒赏。”他笑着摩挲着须佐之男的脚踝,那块骨头就和Omega的喉结一样精致玲珑,让八岐大蛇总有种想要一口咬断的毁灭欲:“但是月读,你那狡猾多谋的兄长,他居然用了你幼年留下的血样制造诱导素,把我打算回来再度过的易感期提前了不少。” “我差一点就赢了啊。”说话间,他的手一路向下,从脚踝到腿根再游走到上方,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