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七)
在八岐大蛇俊俏的半边脸上。躲过一劫的八岐大蛇有些愠怒,他迅速钳住了那截小臂,声线中带上了几分恼意:“都睡了十多年了,你还在固执什么?” 与此同时,他将勃发的性器深深埋进了日思夜想的温暖巢xue。须佐之男被猝不及防的深顶逼出低低的呻吟,浑身都起了层薄汗,体内硬物轮廓分明,他甚至能感觉到那物什正在自己腹中搏动,好似婴孩的胎心。然而下一秒,这条巨兽便开始疯狂地抽出来又钉进去,一连数十下叩击在生殖腔口的动作把须佐之男可怜的自尊心撞得稀碎,他无力回答八岐大蛇的问话,只能用一声声濒临崩溃的喘息来回应对方热情的索求。二人以一种半是挟制半是放浪的扭曲姿势交叠在一起,八岐大蛇几乎次次都要将须佐之男的xue口贴上胯间,只有这样完全的纳入式性爱才能让他浮躁的心灵得到安宁,才能让他从野兽般无序的交配中苏醒出为人的“良心”。 骤雨般的攻击让须佐之男的身躯先于理智臣服,对生殖腔过分密集的顶弄令他不由得软下了腰肢,隐隐有欢愉的麻痹感从小腹向四周发散,终于在腔口被暴力破开的瞬间失去了最后的防守。须佐之男的生殖腔就像只装满了糖浆的蜜罐,八岐大蛇挤进去的一瞬间就像是拔下了那只蜜罐的软木塞,里面暖融融的液体就要流出来;然而他的yinjing又密密实实地插入到缺口中,将泄的体液就这样被堵在里面,被硕大的guitou搅动出yin荡的水声,薄薄的肚皮上依稀可见里面大力动作的可怖形状。 渴望被延时满足的喜悦溢满了八岐大蛇的心腔,听见须佐之男不稳的呼吸,他才终于放下了对方快被自己拧到脱臼的胳膊,紧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