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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尽心思收集地脉树枝,就是为了制造出“散兵”。

    “也就是说,那个人是流浪者!”派蒙根据他们的对话也猜了个十有八九,顿时她对着空气职责道“原来他当时在撒谎,亏我们还那么相信他!”

    旅行者也颇感无奈,但回想起那时的场景,他们问的是散兵,而流浪者替他回答,自始至终都没有说过自己的事,这貌似并不能表示他在撒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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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确实像是他会做的事呢,从不撒谎,但会选择性地回答。”纳西妲抬起手虚握着抵在下巴处,先前的严肃已褪去大半。

    “不过现在不是纠结他是否有撒谎的时候。我们此刻该思考的,是他制作人偶的真正目的。”

    在这里绞尽脑汁地思考,即使是待到明年都不会有结果。这么想着,旅行者便提议去找流浪者当面问清楚。

    众人一致点头示意。

    房间一片宁静,桌上盛着的蜡烛早已熄灭,未能燃尽的一小段留在底部,宛如死去的残骸。夜是沉默的,它不会叫风去挽留那抹红色的灯火。窗外的那轮圆月尚未离去,由它施舍的月光是如此的微薄,以至于屋内的色调永远都是那么的幽蓝。

    在这间安静的卧室里,只有一个人偶静静地躺在床上。他的身体蜷缩成一团,双腿互相磨蹭着,想要缓解身上某处肌rou时不时痉挛而带来的不适感。没管身上的衣服究竟乱到什么程度,他的手无意识地穿过一层层布料,毫无阻隔地贴在了小腹上。然而酸胀感并没有得到缓解,反而冰冷的触感刺激得他发出更频繁的呜咽声。

    人偶可以调节自身某个部位的敏感度,而就在刚才,他就将身上所有的触感都调到了最大值。如今一切归于平静,他却不舍得将它们降回正常水平。

    他在怀念,又或者是在挽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