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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只是现在没有下着小雨。

    雨已经下得够多了,此刻能停下来也挺好的。

    “流,我们来接吻吧。”

    一蓝一红的帽子交叠在一起,被它们的主人安置在一个小角落里;洗净的碗筷搁在洗手池旁的木架上,没来得及沥干的水滴落到台面上;虚掩着的房门只留了一条间隙,使人难以看出卧室内的情景。

    “你可以做任何你想做的,无需经过我的同意。”

    屋内没有开灯,唯一能提供照明的,只有窗外微弱的月光,以及流浪者胸前的神之眼。

    卧室内的窗开得很大,无论在哪个角度观察,外面的景色都一览无遗。散兵背对着他坐在床边,头轻轻抬着,脸朝向窗外悬挂于空中的圆月。

    “等等吧。”

    话虽是这么说着,但流浪者还是选择了主动靠近。他从床的另一边上来,缓慢地挪动到散兵的身后。

    看他没有什么反应,流浪者便保持半跪的姿势,伸出右手擦着人偶微凉的脖颈绕了过去,将人半抱在怀里。左手则浅浅的盖住他的眼睛,作势要挡去那夺人眼球的月光。

    “斯卡拉姆齐,你在想什么?”

    散兵没有揭开他的手,反而是颇为享受地将它们拉近,直到与肌肤贴合得严丝密缝。

    人偶没有心,但流浪者却感觉右手盖住的胸腔里,有着一个会规律跳动的器官。

    “我的记忆,已经恢复到得知真相的那一刻了。那时的我,正打算跳进世界树彻底删除自己。”

    他抬起头,伸出手搭在流浪者的后颈上,紧接着发力迫使他低头看向自己。盖在人偶眼上的手被移开,两人的视线也因此交汇在了一起。

    “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心中的苦涩再一次泛起波澜,无端而起的痛楚蔓延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