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这么膈应你?
” 美人儿胸前一片雪白,酥胸半露微微摇晃着,几根发丝在那高挺处堆成一个一个圈,他脑内一空,只觉得那股子燥更厉害了,别的姑娘家都有的怎么就她生得这样招人? “你怎么了?”守玉沾满绿草汁子的手在他眼前晃,这豹子精像是入了定,眼都直了,他用阿游的脸做这样痴愣的神情,真是叫人不适。 她抬手覆上去,“你的眼睛好看,鼻子好看,嘴也好看,可是为什么就是不像你能生出来的一张脸?” “你说什么?”突豹攥紧她的手。 守玉笑呵呵的,“有回半夜窜上来只大猫,直勾勾的像是要吃人,就是你这样的眼神。” “只是大猫么?”他高大的身形压下来,将守玉遮了个完全,这馨香满怀的滋味儿梦着都不敢。 守玉耳朵贴在他胸膛上,“为什么我听不到你的心跳声,怪道长了张妖精似的脸,原是个真妖精,今年的血月之夜,你必定不好过。” 突豹捂住她的嘴,捂着还不安分,掌心里有条小舌头灵活扭动,像是罩住条倔不就死灵鱼,“十四说的没错,你真的很多话。” 那夜何止是不好过,他兽骨半褪,兽魂不全,却还是逃不过天雷一劫,若不是卢家抛了个无用幼女出来替他挡住,恐也难逃一死。 人从畜生学残忍,畜向活人仿狠绝,论起来,互为师门。 他扒开守玉身上碍事衣衫,里头鲜嫩娇躯悠悠发颤,晃得他眼里血红一片,“你家喂你吃的什么,怎养得这般好?” 突豹活了多少年,自然不是愣